從東歐回國後,我卸下一切重擔。在南北奔波,整理行囊之餘,我開始回想起出國前一連串發生的事。是阿,我已經揮別實習醫生的生活了,也告別了七年的醫學生生涯。從畢業典禮把禮帽丟高的那一刻起,我向大家宣告獨立,我不再是學生,我要出社會了。這一刻我等了好久,在同齡親友同學們,一一離開學校的保護傘,成為社會新鮮人,在職場上開始跌跌撞撞,我卻有點像蹲苦窯一般,數著大學生的日子還有多長,然後再次看著同學們又從研究所畢業,而我仍舊是個學生。
畢業典禮那天,我全家人都來了,這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,是我學生生涯劃下句點的禮堂。我滿心歡喜,有點興奮,但卻好像少了點什麼。大師的演講很生動,露骨地道盡了我們實習醫師的辛酸,還是少了點什麼。我還記得我第一次的畢業典禮是小六的那場(如果幼稚園"簡單又隆重的那次"不算的話),代表畢業生致詞的是高靖雅,他講什麼我已經忘了,只記得他紅了眼睛,台下也紅了眼睛,更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前一年,當我還是小五的時候,參加小六學長姐的畢業典禮,代表致詞的那位學姐,講到後來哭得悉哩嘩啦,連聲音都哽咽了。對阿,我少了的是感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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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Jun 30 Sat 2007 16:30
我想 我在某方面變得麻木了